什么暗手,在确定安全之前,剥离出的记忆根本就不适合阅读。
说不定在某个角落中,就会藏着隐秘的精神暗示。
也许是墙壁上看似毫无意义的涂鸦,也许是天空中变换不定的云彩,也许是路边几株小草勾勒出的抽象条纹,也许是掺杂在一起的持续暗示。
邓布利多必须从对方几十年记忆中,验证并摘录出有用且无害的部分。藲夿尛裞網
这个过程不可省略,毕竟,哪怕记忆中毫无问题,单单丰富的内容就是一剂难解的毒药。
不算艾尼,对于16岁少年来说,让他身临其境的翻看一段长达几十年的记忆,大概率会造成思维上的混乱。
出现自我认知障碍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如果跳着看的话,学习效果又会变得极差。
就像是我們看电影一样,总不能奢望每点一下进度条都能卡在剧情的关键点上。
至于那个倒霉祭祀的目的,以古埃及人普遍的追求,会在记忆中动什么手脚并不难猜。
邓布利多在记忆中发现的部分陷阱也验证了这一点。
复制记忆,扭曲人格
,再加上原主全部的记忆。
若是翻阅者没有抵挡住记忆中的手脚,在某一种程度上也可以视为那位古代祭祀,横跨数千年后复活在了现世。
死而复生,不正是古埃及人孜孜不倦的至高追求吗?
哪怕这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复活,可至少也能将自己的名字流传下去。
而在古埃及人的认知中,只要一个人的名字还没被彻底遗忘,他就不算是真正死去。
艾尼曾经在一本手札上,看到过关于古埃及另一项专长的只言片语——已经失传的姓名魔法中,隐藏着一个禁术。
只要世间仍有人念诵他的名字,施术者的灵魂就能在冥河中慢慢继续力量,直到某天跨过生死界限,于地面上复生。
不过需要的时间极其漫长,远没有魂器即插即用来得方便。
当然,代价也不像魂器那么高。
老头子喋喋不休的讲着他在破译剥离记忆时的手法与注意事项。
艾尼也听得津津有味,这些可都是宝贵的经验,其中的一些想法更是拓宽了他的思路。
一时竟舍不得捡起他原本的目的,和邓布利多探讨起来。
直到福克斯学猫猫一样顺着裤腿爬到他怀里,艾尼才惊醒过来。
而此时一旁大大的表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