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干完,李顺独自干了三瓶,六个陪客干了五瓶。
四个堂兄弟趴窝三个,被**和韩华用架子车送家。
“顺,你是海量,我不跟你喝了。”三姨夫把女儿薛凤叫到跟前,说:
“这是莹莹的表妹,也是你的表妹,以后去你厂里干活。”
十六岁的薛凤看起来十分清纯,脸上稚气未脱,李顺点点头说:
“没问题,只要能吃苦,就能挣到钱。”
“好,这话中听!闺女,去敬你表哥两杯。”
薛凤端着酒杯过来,神情略显拘谨:
“表哥,妹妹敬你一杯酒。”
她的声音很嗲,是那种故意装出来的嗲。
李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还给她。
“表哥好酒量!”薛凤脸上有红晕,离开时突然一声惊叫,身体摔在李顺身上。
蔡莲和韩莹急忙扶她,三姨夫大声问怎么回事,薛凤满脸委屈:
“踩到鞋带了。”
人踩到鞋带容易摔跤,但李顺能分辨出自然摔跤和刻意摔跤的区别,所以这是个心机婊。
这时院子里来了韩令和她的妈妈,韩令是韩莹大伯家的闺女,不到十七岁。
高二时辍学,身体弱干不了重活,韩令很想挣点零花钱。
“莹莹,怎么给妹妹们开工资?”韩大婶问韩莹。
“老公,你说吧。”韩莹把大事交给老公。
“计件工资,包一块两分钱,多劳多得。”李顺说道。
冰糕是用冰糕纸包装的,包装方式很简单,有手就能干。
韩令心想,如果一天到晚不闲着,包一千个没问题,那就是二十块钱,
一个月六百,六百能把人高兴死,估计全省都没有这么高的工资。
“假设今天没生产,小令是不是要放假?”韩大婶柔声说。
“按理说要放假,但小令和小凤都是妹妹,待遇要比外人好。没有生产可以不放假,一天给五元固定工资。”李顺说。
韩大婶和薛林十分满意,如果一个月没生产,也能拿一百五十元。
“如果上午做冰糕,下午突然停电,工资怎么算?”
“计件挣的钱和固定工资,按照最多的算,哪个多就计哪个。”
“顺,小令交给你了。”韩大婶十分满意。
“俺家小凤你也带着。来来来,继续喝酒。”薛林举起酒杯。
一直喝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