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轨。”
“哇塞,你还真研究地铁上瘾了,服了你了,走吧。”女孩整了整肩上的背包,挽住男孩的胳膊。
赵孟华犹豫了几秒钟,悄悄地跟在了他们后面。对卡塞尔学院巨大的好奇心,和他们隐藏的,可能感兴趣的某些事吸引了他,他讨厌这群人,想知道他们鬼鬼祟祟地在做着什么。
小震之后地铁里没什么人,他步入安静的入口时,忽然打了个寒噤,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也许这一趟,他不该跟进去。
……
……
路明非觉得眼前一片明亮,身上暖暖的,应该是和煦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浑身都是浓重的酒味,赤身**只搭了条被单。
昨晚开解完师妹的心结,和芬格尔大喝特喝了一顿,他翻了个身,也不知道那两人现在怎么样了。
宿醉之后脑袋重得像块石头,不过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还是让人心情舒畅,他把眼睛眯开一条缝,“师兄,几点了?你又没把窗帘拉上吧?”
“看这么大太阳,大概是中午了?不如起来吃午饭!”上铺的芬格尔都都哝哝地。木质双层床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晃声,好像是芬格尔起床了,正想爬下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芬格尔忽然尖叫起来。
“鬼叫什么呢?你以为你是公鸡啊?就算你是公鸡现在也不是早晨了。”路明非双手一撑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喔喔喔喔喔喔喔!”
“叫起来跟母鸡似的,还说我……”芬格尔在上铺喃喃地说,懒腰伸到一半就僵在那里的路明非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师兄,咱俩昨晚在哪喝的酒……?”路明非问道。
“不是在寝室里吗?”
如下可能摆在他们面前:大量的红酒可以让人穿越,总之现在他们的双层床插在一堆废墟里,还有一条床腿断了。
一块碎裂的混凝土取代了它的位置,居然恰好保持住了这张床的平衡,因此他们都睡得很安逸。
“你管这叫寝室?”路明非挠挠头。
“哈哈,应该是昨晚喝太多了,也没管旁边发生了什么。”芬格尔尴尬地大笑。
也就是说他们俩昨晚坐在废墟里喝了一顿,然后躺在废墟里的床上睡着了。
鬼知道他们俩的脑子咋想的,这酒喝得现在完全是没有一点记忆了。
一面红十字的大旗插在废墟中央,旁边扎起了几十顶白色帐篷,阵容庞大且秩序严谨的医生护士们正在帐篷里给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