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员就一审判决书认定的事实对上诉人进行发问。”审判长道。
“好的,审判长。被告人李希斌,案发当天你都做了什么?”检察员看向被告席,问道。
“我去找赵东田要运费,他让我再宽限他几天。我当时对他说去我的房间谈下,他就上了我的车,我和邹宇坐在他左右,然后田毅将车开出了市区。”李希斌道。
“被害人有什么反应?”检察员问道。
“他要下车,但是邹宇拿出刀,放在他脖子上,让他老实点,随后给他打了冬眠针。”李希斌道。
“你们一共给被害人打了几针?”检察员问道。
“五针。”李希斌道。
“你们在打针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冬眠针的使用禁忌和使用剂量?”检察员问道。
“当时冬眠针是邹宇找的,也是他保管的,具体怎么用我没问。”李希斌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检察员问道。
“我们把赵东田放到了车场后院的菜窖内。当时他没醒,我们以为冬眠针的药劲儿没有过,就没管他。
第二天邹宇给我打电话,说人死了。”李希斌道。
“伱们是怎么处理的尸体?”检察员问道。
“我们把他的尸体肢解了放在油桶内,拉到荒郊野外埋了。”李希斌说完低下了头。
“审判长,我们问完了。”检察员道。
“上诉人李希斌的辩护人发问。”审判长道。
“上诉人李希斌,你与被害人赵东田之间是什么关系?”方轶问道。
“我们是合作关系,我的车队给他的公司拉钢筋和板材,合作了有三年多了。”李希斌道。
“被害人拖欠你多少运费?”方轶问道。
“八十六万四千元。”李希斌道。
“被害人赵东田对拖欠的运费数额认可吗?”方轶问道。
“认可,我们之间对过账,他给我打过欠条。每一笔运费都有账可查。”李希斌道。
“审判长,辩护人问完了。”方轶道。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告诉合议庭的法官,本案是因被告人李希斌追讨合法债务引起的,根本不是绑票。
“对被告人李希斌的调查结束,法警将李希斌带出法庭。带被告人邹宇进入法庭。”审判长道。
方轶暂时可以歇口气,接下来是宋律师的活儿。对邹宇的调查结束后,法警又将邹宇带出法庭,被告人田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