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住在了这间院子,但下人却没换,她只带了一个春玉就搬了进来。
因此,曾知州进入这间院子时十分顺畅。
只是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他想要的东西依旧没有找到。
「怎么可能?」曾知州不可置信地拍着桌子,愤怒的站起了身,「没有一封信?」
「没有。」翻找的下人摇了摇头,忍住心慌,低声道,「莫说是同蜀地通信的那些信件了,就连私印都没有。」
私印是必不可少的,若是没有私印,无人能确定信是从何发出。
曾知州一**坐了下来,眼神有些茫然。
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这一消息。
怎么可能呢?
难道顾宁来这,当真是为了找高僧救命?
沧州的确是有高僧,可什么高僧能比得过京城宝华寺的高僧?顾宁何必舍近求远,来了沧州这个是非之地?
裴家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曾知州的脑中像是一团乱麻,原本势在必得的证据一个都没找到,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揪着一旁下人的衣领,冷声道:「你们在院子里伺候了这么多日,难道就没发现什么异常?」
下人吓得屁滚尿流,不安道:「当真没有啊!长宁县主要么待在卧房内,要么就出门买东西,其他的事一概没做,至于您特意让奴才留意的信鸽也是一只都没瞧见。」
「她就不曾接触过什么人?」曾知州仍不肯放弃。
「不曾。」下人绞尽脑汁,也只能给出这一个回答,「就算是去府外,她去的也是那些普通的铺子,奴才还一直都跟在她身边替她提东西,当真是什么人都没见过,更别提传信出去了!」
听着下人这番话,曾知州气得脸都红了。
敢情自己为此计划了数日,将一个又一个的罪名安在顾宁的头上,到头来这都是自己的臆想?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曾知州说到这,抬脚就要往顾宁的卧房走去。
谁知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个蒙面的男人从天而降,落在了曾知州即将迈入卧房的那只脚上。
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顿时让曾知州惨叫起来。
「啊啊啊!」
曾知州捧着自己的一只脚,单脚在地上站着,一个站不稳,又跌跌撞撞地朝着前面倒去,蒙面的男人一伸手,就将他推倒在地。
「你是何人!」曾知州气得脸都红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