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闻言,谢宴俊美的脸上没有其他神情变化,但他的脚步却加快了不少。
岳荣见状,在心中又叹了口气。
他英明神武的大人,到底是成了那些蜀地士兵口中的「耙耳朵」!
正在岳荣怒其不争时,手中被塞入了一颗圆滚滚的东西,他定眼一瞧,一颗鲜红得晃人眼的药丸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
「可以引出情蛊母蛊的药。」谢宴沉声道,「将其融化在水中给顾清秋服下,再将顾清秋的手腕划出一道伤口,便能将母蛊引出,切记不可伤了顾清秋。」
岳荣一愣一愣地,听着谢宴说完后,他小小的眼睛中盛满了大大的疑惑:「大人,您这是要救太子?可是太子他若是死了,对您不是更有利吗?」
「让一个蠢人坐在太子的位置上,才对我们的计划最有利。」谢宴看着远处那几棵正繁盛成长的树,缓慢道,「距离我们计划成功的那一日不远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要让楚云逸坐在太子之位上,待他与皇帝起了桎梏……」
谢宴不再继续往下说,岳荣却能明白他的意思。
「属下明白了!」岳荣激动道,「属下即可回京,将母蛊从顾清秋的体内逼出来!」
「顾清秋身边有高人相助,你要小心。」谢宴淡漠地扔下了一句话,「若是办不成这件事,也不要勉强,我不愿看见身边的人变成被蛊虫控制的傀儡。」
闻言,岳荣眼眶顿时红了。
他快步跟在谢宴身后,用袖子擦着眼角:「大人,您对属下真好!属下就知道……」
瞥见谢宴额间跳动的青筋,岳荣从善如流的将那些话给咽了回去。
裴安临皱着眉,见在地上不断挣扎的曾知州,他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谢宴这是什么意思?」
「这都是县主的意思。」岳明讪讪道,「县主是想趁着曾知州与曾夫人内讧之际,将沧州的大权夺过来。」
一听这话,裴安临首先是不愿相信:「不可能!宁儿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她性子单纯,定是有人哄骗她。」
说着,裴安临便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岳明,他这眼神,明摆着就是怀疑上了谢宴。
岳明在心中大喊冤枉:「将军!您可不能冤枉人!这都是县主一人想出的主意!就连曾夫人跟曾
知州的事,都是县主一人办成的!」
然而无论岳明怎么说,裴安临都不为所动:「宁儿以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