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单纯,从来都不做这些事,为何跟谢宴待久了,就有这么多的鬼主意?不是谢宴带出来的,还能是谁带出来的?」
闻言,岳明憋着一口气,忍着没有反驳裴安临。
作为一直陪在谢宴身边的人,岳明最是熟悉顾宁的真面目,一想到顾宁对谢宴的那些手段,还有她平日里的那些主意,他恨不得摇一摇裴安临的脑袋,告诉他顾宁的真面目究竟是怎么样。
只是他那点念头在对上裴安临这张威严的脸时,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转了个弯,变成了:「属下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您不如去问问县主?」
「哼!」裴安临冷笑道,「宁儿一心向着那个家伙,即便我去问了,她也不会说实话,我又何必问?」
说罢,他还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岳明,显然是担心岳明也是带坏顾宁的其中一人。
岳明几乎呕出了一口血:「将军,您还是自己问问县主吧,县主从不会对您说谎。」
裴安临眼神幽幽,瞥了眼岳明:「这些事,我以后自会问宁儿。」
「你今日将他带来,是想要做什么?」裴安临冷声道,「我可不做那些阴损的小人行径!」qδ
闻言,岳明一愣:「可是他都成这副模样了,若是不死在战场上,也不好……」
见裴安临面露不耐,岳明背后一凉,下意识道:「可是县主都答应了曾夫人,您总不能让她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再说了,这曾知州还想下毒毒害县主呢!若非他给了曾夫人毒药,县主也不会发觉他的险恶用心。」
「什么?」裴安临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下毒害宁儿?」
「是啊!」岳明找到了突破口,高声道,「他是太子妃的人,受了太子妃的指使毒害县主,不过县主机灵,不仅没有被他得手,还利用这个机会离间了他与曾夫人,若非如此,县主也不会将他扔上战场!」
就连曾夫人都说曾知州是为了沧州百姓自愿上的战场,那其他人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裴安临盯着地上的曾知州,定定地看了好一会,最后露出了一个冷笑:「好一个曾谦!你的胆子大极了!」
「我倒要看看,你在战场上,是否还能有这样的胆量!」裴安临说罢,拎起了曾知州的衣领。
在岳明的一番乔装下,曾知州早就被装扮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兵。
此刻他被裴安临拎着一步步朝着前线走去,他吓得身体一抖,黄色的尿渍从他的裤腿流了下来,裴安临嫌弃地将他拎远了一些,冲着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