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易没有半点反抗,最后郑墨岩不舍得手放了下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这是你选的道,为父成全你,不会再逼你了。”
郑叔易总感觉今日的父亲有些不太对劲,却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郑府的马车已经出了内城,走在外城大街上,原本热闹的街头看到郑府官家的马车,百姓都会让出一条道来,没想这个时候一队吹锣打鼓的队伍突然涌入大街,一抬大红喜轿迎面而来。
一路跟踪的京兵发现势头不对,任荣长更是飞身而起,借着轻功迅速上了酒楼的二楼中厅,不动声色的夹在酒客中望着底下交汇的两队人马。
郑府的马车没有停留,迎面的喜轿倒是就近了勉强让出一条道来,锣鼓喧天,待官家马车一走,街头又恢复了热闹,百姓们也都一脸惬意的闲逛了起来。
任荣长就这样一路跟着郑府的马车来到了祭天大典外,自始至终没有看到潜伏在京城的麒麟兵,猜测着多半是在大典上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