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了半天,不见丈母娘回去的淑芬循声走来,见屋子里忙的乐呵,也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这是打算做什么啊?这个季节的沙棘不好吃,酸的厉害。”
“林里打算试着做罐头尝尝,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你大哥和他进了一趟山。”
淑芬白了林里一眼说道。
“他那花花肠子多着呢!你们还真有闲工夫陪他胡闹。”
屋子里的几人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对这种小夫妻之间的互动没放在心上。
林支书伸手进盆里捞出两大块儿被压碎的沙棘,布满老茧的双手合十,随后用力的挤压。淡黄色、带着酸气的沙棘汁刷拉拉的流到了脸盆里。
等沙棘汁不再出汁之后,林支书又将手里的沙棘残渣**成贴合饸烙床孔洞的圆柱体,随后塞了进去。
林支书沾了手,林里手下又没有个轻重,大舅哥自然而然的接过了压汁的工序。
由于林支书前期压的干净,残渣里面残留的沙棘汁没有多少。不过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剩下的沙棘残渣也经历了同样的过程。
等沙棘处理完毕,林里开始给剩下的十个罐头瓶里面均匀的分配沙棘汁。
“妈,火生好了吗?”
“生好了,就等上锅蒸了。”
几人分批两瓶两瓶的将罐头瓶转运到大锅里,摆放整齐之后,丈母娘又放了个篦子在上面。
“哎?妈,罐头瓶都放下了,不用再加一层。”
“不放罐头瓶了。这眼看就到吃饭的时候了。我顺便儿热饭。”
林里看了看外面的太阳,果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大舅哥见状,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虽然应该留人家吃饭,不过一墙之隔,还真的不用太客气。
丈母娘在篦子上面放了中午的剩饭,又切了几个新刨的土豆放到了篦子上。看来晚饭是定了,又能吃蒸土豆就咸菜了。
林里也没闲着,舀了一瓢水清洗了饸饹床,又把它倒扣到了门口晾晒。
灶台里的火苗不断**着黑黝黝的锅底。
大锅里的水渐渐有了声响,淑芬见没有别的活儿了,就赶紧小跑着回到了隔壁,也不知道两个奶娃娃醒了没有。
等锅里开始冒气之后,林里见丈母娘看自己,就说道。
“妈,这个时间不用刻意掌握。等您觉得饭熟的时候,那个肯定也好了。”
“不怕时候过了?”
“不怕不怕,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