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条细细的白烟掉到了地上。滚了几下后变的灰白了起来,留下了一片妖娆的白烟久久不散。
堂大舅哥又摸起烟袋装满了烟丝,继续抽烟。
林里羡慕的看着能把子弹壳里面的烟灰喷出来的堂大舅哥,这个虽然和肺活量有关联,但更重要的是技巧的掌控。林里也练习了一次,除了把烟杆儿里外喷的到处都是口水之外,还把自己的脸颊肌肉弄的酸疼,除此之外别无收获。
所里林里用烟杆儿抽烟的时候,几乎是抽个两三锅就要用硬物疏通一下有些堵塞的子弹壳,甚至要把它拆下来疏通烟杆儿。毕竟烟杆儿里面都是发黑的烟油和掉进里面的烟丝混合起来的油渍,几乎清理不干净。
“怎么了?你不是会抽烟吗?还想学学啊!”
“不想学。就是觉得你们吹烟灰挺厉害的,即便是牙都掉光的老头儿都比我吹的好。”
“哈哈,那是当然,都抽了多少年了,要是连这个还不会,那才算是完蛋了。哎呀!这躺一会儿就是舒服,你先忙着,我去院子里面转转去,透口气。”
随着大锅里面汤汁的翻滚,不大的窑洞上方早已被水汽所笼罩。屋内的空气确实有些潮湿,让习惯了干燥的两人都有些不适应。
林里加快手里的动作,想了想,干脆把剩下的一半儿搓成了鱼鱼儿,算是给孩子们准备的吧!换个花样说不准吃的更香呢!
这也是黄土高原贫乏的物产让人们渐渐养成的习惯,在食物本源上改变不了,那就多来点儿花样。也就这个地方能把一把面粉玩儿出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