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就在门外,侧妃有事喊奴婢们就行。”玉壶带着冰壶就退下去。
两个丫鬟一走,殷如婳就红着一张脸起身,对着昏迷不醒的司徒稷行礼,“殿下,妾身冒犯了。但是如今烈日当空炎热不已,妾身不能看着殿下你身上发馊。”
这么说着的她,就红着一张脸开始为太子殿下宽衣解带。
屋梁上的影卫本来是要拦着的,但是想到这是殿下的侧妃,理应伺候殿下,没看到吴管家都没拦着么?就止住了。
于是殷如婳就顺利地一饱眼福。
司徒稷虽然对外是病弱之身,但是这身板却半分羸弱都没有。
看着是瘦瘦的,可这衣服一脱,才知道什么叫内有乾坤。
但要是目光太过饥饿可不行,殷如婳涨红了一张脸,手还有点发抖,做足了小女儿的娇羞之态。
“殿下是我夫君,是我的天,我伺候殿下是应该的。”她这么呢喃自语。
但影卫是什么耳力,哪怕在屋梁上是背对着床榻,也是清晰无比把这句话听到耳朵里。
“哎呀。”就在这个时候,影卫又听到殷侧妃一声惊呼。
他就转身看了一眼,顿时,“……”
生猛的殷侧妃她……她竟把殿下的裤子也给……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