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价码可高,一个月零花钱起码五十万。”
“姐给得起!”
我俩叽叽咕咕说一顿,紧张的情绪稍微缓解。
刘文龙做完前戏,回头冲我们说:“尧哥儿,晓玲,可以开始了。”
他插上两根白蜡烛,不知朝蜡烛丢了什么,就听轰隆一声,两根蜡烛呼地燃烧起来。
火光雾影中,出现了二三十个身影。
他们步履蹒跚,眼睛泛着灰白的光,缓缓地朝供品走去。
一个个正在燃烧的扎纸艺术品,在火光中化作灰烬,又在浓雾中化作流光,朝着每一个身影飘去。
我松口气,暗道,这大概就意味着他们接受了,然后该谈条件了吧?
我们前前后后准备了上千块的扎纸品,买了上百斤肉,还辛辛苦苦做了几大盘。甚至跑去最贵的糕点店,买了平时我自己都不敢看的点心。
这可是足够的诚意了。
当所有的纸扎品都化作流光,消失在这些身影上时,他们缓缓地抬起头,居然是齐刷刷冲我看过来。
我毛骨悚然,这是啥情况?
杨晓玲事先也抹了牛眼泪,看到这一幕,吓得直哆嗦。
“尧哥哥,他们该不会吃我们吧?”
我故作淡定:“瞎扯淡,这是阿飘,又不是僵尸吸血鬼啥的,不会吃人的。”
可是!
我说的这些话也没啥理论依据。
事实上,咱个人认为,阿飘比看得见摸得着的僵尸更可怕。
那玩意儿要是搞你,你打不到跑不掉。
领头的一个好兄弟,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深蓝色**,脑袋上有伤口,一根钢管洞穿他的太阳穴,看的人很惊悚。
他先抬起手,缓缓地冲我招手,接着咧嘴一笑,给我瘆得头皮发麻。
这是要干嘛?觉得咱很帅?
帅
是真的,可性别不对号啊,哥们儿喜欢的是女人。
他冲我笑完了,还冲其他小伙伴招手,呼朋引伴,浩浩荡荡奔我来了。
“卧槽!”
我吓得腿都软了,赶紧一把推开杨晓玲。
“晓玲,你快走,回车里去!”
杨晓玲也是两腿发颤:“尧哥哥,他们要干嘛呀?不是说好谈一谈么?”
“你先回车里再说!”
我生怕会连累朋友。
杨晓玲几乎是连滚带爬回到车里,砰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