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点了点头。
“吱吱,你先上马车,”江冶颔首,“我们送你离开再出发。”
短暂的别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伴。
解忧依依不舍的目光落在每一个人脸上,最后屈膝朝他们认认真真行了一个拜别礼,“保重。”
临行前,解忧掀开车帘看向江辞,朝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道眸光,江辞深吸了一口气,心底忐忑极了。
马车上,解忧摩挲着手中的骨灰盒,“萧珩他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
“也不知道等娘和舅舅见到他之后,”解忧自言自语道,“会是什么反应?肯定很震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怪我‘胡闹’。”m.bīQikμ.Иě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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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队伍刚出官道,江辞在最前面领队,他一眼便看到了此时正等在远处路边的萧珩,“你们继续按正常速度行驶,我先去前面见一个朋友。”
“是,少爷。”
“驾。”
招呼好随从们,江辞清了清嗓以掩饰他现在的紧张便一夹马肚快一步朝着萧珩的方向过去。
“萧珩兄。”
“江兄。”
江辞下意识地看向萧珩面前的大篮子,上面盖着一层毛茸茸的大裘,“这里面便是他吗?”
“嗯嗯,”萧珩将篮子交给江辞,“来之前已经喂了奶,现在正在睡觉。”
江辞接过装有安安的大篮子,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已经身前的马鞍上,一只手扶着篮子不让它倾斜,“多谢,这几日有劳你们了。”
“应该的,江兄不必跟我们客气,”萧珩说道,“主子让我传话给你们,望珍重,一路平安,主母这里有我们护其周全,请勿担忧。”
“谢谢王爷。”
身后的车队马上就过来了,萧珩拽了拽披风上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江兄,我们来日再见,萧珩告退。”
“来日再见,珍重。”
“嘶——”
江辞掀开大裘悄悄地看了一眼,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安安,瞧他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看样子过的滋润极了。
“江辞。”
身后,江冶喊了他一声,“刚刚那个是什么人?”
江辞没有回答,掉头走到了马车旁边。
“叩叩,”江辞敲了敲车窗,“开下窗,给你们个东西。”
“什么东西?”
江柔打开窗子,探出头就迎面而来了一个大篮子,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