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啊?!”说着,她有些好奇地去掀开盖在上面的大裘,下一瞬她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这,这不是..........”
他们可都是亲眼看着安安封棺火葬,被解忧送往老家祠堂的,那,那这篮子里的又是谁?
江柔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向安安摸去。
热乎的?!
活的?!
江柔的嘴和眼睛已经瞪得不能再大。
“江辞,”江冶带着些许的愠怒,“这到底怎么回事?!”
许是双胞胎之间的特殊感应,马车里的岁岁忽然哭了起来,她的哭声唤醒了江柳的神智,连忙把岁岁抱到了自己怀里哄着,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对岁岁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敏感。
“不哭了,娘在呢。”
马车外,江冶和江柔看着江辞,在等他一个回答。
听到岁岁的哭声,江柔回过头,“姑姑,岁岁怎么了?”
“没事,”江柳嗓音嘶哑,“估计是吓到了,你们和哥哥在外面说什么呢?”
江柔钝塞了,看着外面江辞手里正提着的篮子,又看看因为失去孩子还正在悲伤之中的江柳,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有些无助地看向江冶,“爹。”
江冶朝着车队喊道,“前面停一下,原地等待,”随后,他接过江辞手中的篮子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安安的气息,小家伙睡得正香,呼吸十分平稳通顺。筆趣庫
他严厉地瞥了江辞一眼,江辞有些胆怯地别开了眼。
“小柳,”江冶敲了敲马车的车门,“方便我现在进来吗?”
“方便,怎么了哥哥?”
江冶看着手中的安安,深吸了一口气,“给你看个人,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