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绝大部分都是重复的,因为当时的人要求他们反复描写事发经过以及自己的心理活动,以期从中得到突破口。”
沉声解释之间,商先生摁动遥控器。
后面竟然还有笔录。
不过,是另外的人从另外的角度,对那一夜的描述。
......
那一天,原本很普通。
我和往常一样,准点下班回家。
边做饭,边催促着孩子赶紧把作业做完。
我答应他,如果下个月的期末考试他还能考个双百回来,就带他去山外玩两天。
我们出趟门很麻烦,需要至少提前一个礼拜打申请。
申请材料中必须交代清楚的事项,至少得密密麻麻写满三页纸。
所以一般没什么大事,我们都不愿意出去。
外面还没我们这儿好呢。
可孩子到底是有好奇心的。
哪怕外面再不好,也总想出去瞧瞧。
那一晚,轮到我爱人值班。
等孩子做完作业,我们才吃晚饭。
边吃晚饭,边听岳飞传。
我儿子很迷这个,我也很爱听。
正听到关键处,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丝丝拉拉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收音机坏了,正准备拍一拍,就听收音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声:逃,快逃。
我以为串台了。
然后就听到外头传来不同寻常的嘈杂声。
我趴在窗台往外看。
看到街上,有人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还有的人,抄起身边的东西发疯般的劈头盖脸的猛砸。
可明明他们砸下去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被吓傻了。
不明白怎么突然之前马路上出现这么多的**。
随后我便想到,这些人会不会是中了什么神经毒素?会不会有人在实验中不小心泄露了神经毒气?
不,我不知道实验基地在做什么。
我只是学校的教工。
我丈夫虽然在实验基地工作,但他从不对我谈及任何和他工作有关的话题。
我真的只是猜测。
也正因此,我和孩子都留在了家里,没往外逃。
我们看着那些发疯的人很快被人制止住。
但很快又有更多的人发疯。
有人提着刀从家里冲出来,见谁都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