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的房子,请她过去居住。
明明他们俩是同一个姓氏。
是亲人。
关系却不如喻唯一那个外人。
盛曼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就再次听到男人开口:“小姨要是实在无事做,跟我一起剥菱角?”
没等盛曼开口,盛世就喊了盛管家:“盛叔,拿一个干净的盘子过来,小姨也想剥菱角。”
盛曼:“……”
于是。
整个上午餐厅里的声响都没听过。
咔咔嚓嚓
全都是剥菱角的声音。
一直剥到下午三点,满桌的新鲜菱角才剥完。盛世的手脱皮了,盛曼的两只手磨出了血泡,放下最后一个菱角的时候,盛曼指尖都在颤抖。
这边。
盛世拉开椅子起身,接了佣人递来的热毛巾擦手。
他瞥了眼旁边捂着自己的手,有些狼狈的盛曼,礼貌又疏离:“小姨,以后不要再让唯一剥菱角了,我剥得手痛。”
他扔下毛巾,转身离开了餐厅。
听着男人脚步声走远,盛曼才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随后冷眸扫了眼满桌白花花的菱角。
剥菱角。
是他给喻唯一出气。
他跟她一起剥,是看在盛老夫人的面上,看在她跟他是亲属关系,所以和她一起承担。
盛世的意思很明显:
谁都不能欺负喻唯一,连他自己也不行。
任何人动她,他都会加倍让对方还回来,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