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神识一沉,也就记不清了。
她见他面色不虞,心里六月飘着雪,只觉比那窦娥还要冤,偏生心中负疚也不忍心还嘴,将他扶到桌前坐下,还低眉顺目的给他推过去,一早就斟好的茶,不敢埋怨只小声嘀咕:“我喊了,没人听见,真不怪我。”
慕白这才想起,昨夜里他嫌夏初喧嚣,给这院子施了黯音诀。
呼吸有那么一瞬停滞,手腕负在身后微微一转,虚空一挥,将黯音诀散去。
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嘱咐道:“没人听见走两步出去唤人,我不是就在你隔壁。”
夏初偷偷用余光瞥他,心里的六月雪越飘越大,窦娥已经冤死了过去。
她本就不是窝囊忍耐的性子,虽然声如蚊蝇,却还是说的又急又快,试图以速度掩盖其中的小小抱怨:“可你昨天将我扔回了院子,我怕刚一敲门,又被你给扔了回来。”
慕白:“……”
气氛一时就有些尴尬,两人心中怀揣着不一样的事,却都同时升起了负疚的心。
慕白是心中有愧那黯音诀,夏初是心中有亏图谋他的八卦坠。
默了片刻之后,两人又几乎同时开口:“你……”
目光再次相撞,都有些赧色,停了下来等着对方先说。
夏初看着他那双凤目,几欲又要陷入沉醉,一张脸又按捺,又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