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满意?”张凌阳轻笑一声,说道:“说实话,朕对你的办事能力很满意,可从一开始,朕就对你很不满!”
“朕问你,当初你可是为了那个周雨彤,才特意构陷了刘文轩?”
“确实是因为雨彤!”钱度承认的很干脆,可随即,钱度又道:“可是陛下,刘文轩行为不检,却是不争的事实,微臣并未向其身上泼哪怕一丝一毫的脏水!”
“真的吗?”张凌阳脸上露出一丝讥笑,说道:“那为何刘文轩明明与扬州盐务之事无关,而你偏偏要将其牵连进内呢?”
“启禀陛下,罪臣那是为了斩草除根。”钱度解释道:“陛下应该已经知道罪臣与周雨彤之间的事情了。为了周雨彤,罪臣在陛下构陷刘文轩,罪臣无怨无悔,可没想到刘文轩最后只是致仕还乡。”
“正所谓打蛇不死,反被其伤,为了斩草除根,罪臣不得不出此下策,利用扬州盐务之事构陷刘文轩,为的就是斩草除根。”
“可罪臣所做这一切,虽然处于私心,可却从未想过陷害其家人,自始至终,罪臣的目标都只是刘文轩一人而已,请陛下明鉴!”
“你所说的这一切,朕都相信!”张凌阳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钱度,你可知道,这其中你犯了忌讳?”
“微臣不知,请陛下告知!”钱度还是没有想到皇帝为何要将自己下狱。
如果只是因为刘文轩之事而失了圣宠,就是打死,钱度也是不相信的。
“那就是你利用了朕!”张凌阳冷冷一笑。
“罪臣知错!”经过张凌阳这么一提醒,钱度方才明悟过来,自己这是犯了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容忍的忌讳。
“还有!”张凌阳起身,蹲在钱度面前,冷笑一声,问道:“扬州一行,你究竟从中得了多少钱财,还不如实招来吗?”
钱度连连磕头,说道:“陛下,微臣真的没有从中得到哪怕一两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