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糊弄朕是吗?”盯着钱度,张凌阳似乎活剥了钱度的心思都有了。
“开国之处,扬州每年的盐税近六百万两。可到了如今,每年只有一百多万两。
也就是说,不说那些盐商自己的收益,每年单单盐税一项,朝堂就损失了足足四百万两。
而你交出来了多少呢?国库四百万两,朕的内帑又是四百万两,可这也只是两年的盐税而已……”
张凌阳一一叙说,而钱度的脸色却是越发的苍白,额头冷汗直流。
“钱度,还要朕再说下去吗?”眼神冰冷的看着钱度,张凌阳深吸一口气,说道:“朕恨不得现在就将你给千刀万剐了。”
“不过想到这些年来,你到底为朝廷立下过一些功劳,只要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朕可以赦免你的家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钱度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已无法隐瞒下去,便将自己在扬州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全部都交代了出来。
“罪臣愿意交代所有罪行,还请陛下饶恕罪臣的家眷。”
跪在地上,钱度的模样狼狈至极,“自罪臣进入扬州之后不久,罪臣便从贾道存那里勒索了一百万两银子。
罪臣见那帮盐商的银子这么好得,便先后向其他十二家盐商勒索,其中多的上百万两,少的也有五十万两。
单单这十三家盐商,罪臣就获得了八百万两银子。
之后,李御史下令查抄这些盐商之时,锦衣卫一共查抄出一千二百万两银子,其中罪臣命锦衣卫隐瞒下来四百万两银子,剩余八百万两分别交到了国库和陛下的内帑之中……”
越听,张凌阳的心越冷,最后咬牙切齿道:“钱度,你还真是死有余辜啊,朕和朝廷一共得了八百万两,而你自己居然独吞了一千二百万两。
朕真想扒开你的脑子瞧一瞧,你的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一千二百万两银子,国库两年的收入,你居然就敢独吞了?
朕该说你是胆大包天呢?还是说你死有余辜呢?”
深呼一口气,张凌阳起身坐回椅子上,说道:“说吧,那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