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田叔,夏夏说她跟贺建军在西南那边领了结婚证,但是最近抽不出时间回来办喜酒。”
徐广田皱了皱眉头,问道:“夏丫头咋能在西南那边领证?不是说要回来才能领证吗?”
盛利想了想说道:“建军那孩子常年都在西南待着,可能是他把户口迁到那边去了吧。”
“夏丫头有没有说,大概啥时候能回来办喜酒啊?”
徐广田最关注的是这个问题,他的时日不多了,最挂念的事情就是盛夏和贺建军办喜酒这桩大事了。
盛利摇了摇头:“广田爷,夏丫头没说,想来她自己也不确定吧。”
徐广田很是失望,他真担心哪天他撑不住了,没能看到小福星办喜酒就走了。
这将会是他人生里最大的遗憾。
盛利夫妻俩在徐广田家逗留到了天黑下来,夫妻俩慢悠悠地往家里走,权当是饭后消食了。
回到了家里,盛利拉住了准备去洗澡的李香香,面色凝重:“媳妇,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李香香心里咯噔一下,她最是了解自己的枕边人,他的表情这么严肃和凝重,肯定是出大事了:“你,你想跟我说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夏夏她出什么事儿了?还是爱国他……”
“不,不是。夏夏和爱国他们都很好。”盛利看她快要吓哭了,赶忙劝慰道,而后将电报上的最后提到的事情说给李香香听:
“媳妇,夏夏说她可能有她舅舅的消息了。”
她闺女的舅舅?
那岂不是她的弟弟?一走就没任何消息传回来的亲弟弟!
李香香着急地揪着丈夫的衣袖问道:“什,什么?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