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无奈一笑: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想收手都来不及了。”
说着,他又对岳靖嘱咐道:
“我这两天估计都有事在外面忙。”
“你有什么事就跟我爸妈说,他们肯定会照顾好你的。”
余庆的确有不少事情得忙:
他已经通过了修真者协会的审核认证,得在这三天里挑个时间,去往澄州市的修协分会登记报道。
而他才刚刚开始练习《龟蛇气功》,自然得多花时间加以钻研。
再加上林小晚那边,令人难以推脱、也不怎么想推脱的重体力劳动...
余庆着实是成了一个大忙人。
“对了...”
在走之前,余庆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地停下了脚步,回头问道:
“岳靖。”
“如果可以的话...”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家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
“讲出来吧...”
余庆微微一顿,又一脸真诚地说道:
“说实话,我现在也算是有点本事,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我...”
岳靖沉默了。
他本能地不想回答。
但是,感受到余庆话中那发自内心的关切,还有昨晚上他母亲语重心长的开导,岳靖还是微微有些动容。
终于,他向余庆敞开了心扉,道出了他在别人面前隐瞒了大半年的心事:
“唉...”
“你帮不到我的。”
“事情,是这样的...”
“......”
一番讲述下来,岳靖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而余庆也终于知道了岳靖家面临的困难:
他的父亲出车祸病危,家里的积蓄被高昂的医疗费掏空。
在这种医疗费告急的紧迫情况下,肇事者杨淑兰却在法院判赔后仍旧长时期拒绝赔偿,甚至还在人前发出了“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