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判我坐牢、坐几年牢也不还钱”的狂妄宣言。
“这...”
听到这里,余庆很想说上一句“我能帮忙”。
但是...
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无能为力:
灵气浸润倒是能治病,但是顶了天也就是治治跌打损伤,对岳靖父亲的情况毫无帮助。
而那杨淑兰连法院的判决都不放在眼里,还不知廉耻地一边过着买新房、换新车的富裕日子,一边腆着脸在人前哭穷装傻,甚至还说出“要把人耗死”的丧心病狂之语...
这摆明了是个极品无赖!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余庆现在虽然是修行者,但也无非是力气大了点,拿那杨淑兰有什么办法?
打人?
那得把自己给搭进去。
用真言术?
那杨淑兰的脸都厚成这样了,哪还在意在人前暴露她内心的丑恶?
上门耍无赖?
自己还在上学,又要注意修行,哪能耗得过那么一个整天闲着没事干的中年大妈?
“我...”
余庆心中涌出一股无力:
“我还真没办法。”
“没事的。”
岳靖摇摇头,故作洒脱地说道:
“这本来就不是你该管的事。”
“走吧!”
“我要开始工作了,你也忙你的事情去吧!”
“恩...”
余庆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将这事压在心里,再心事重重地向门外走去。
然而,余庆才刚刚走出去两步,门外的马路上就发生了一场不小的骚动:
一辆金杯疾速驶来。
一个急刹。
一帮子壮汉猛地拉开车门,气势汹汹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车还是那辆车,来的也是昨晚上那帮人。
领头的依旧是那虎背熊腰的苏老大,后面跟着的还是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有的人脸颊上多了块纱布,有的人手臂上多了些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