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究竟怎么了?”
邢霜叹了口气道:“许是我杞人忧天,可我不得不防着一些。玉儿曾有个西席,你可知道?”
王氏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了:“这又是什么大不了的?咱家的姑娘不也都有西席?”
邢霜又道:“那位可不是什么好人,我那干哥哥你可记得?他与那西席也是旧识,原那西席住在他家隔壁。我兄长见其才华不弱,便有心资助他进京赶考。与中秋那晚赠与他五十两纹银,谁知他竟还嫌不够,朝我那兄长讨要我嫂子的丫鬟做妾。”
王氏听到这里,顿时睡意全无,瞪着眼骂道:“这么个狗东西,还不乱棍打了出去,竟还给他五十两进京赶考!要我说就是那银子丢水里,还能听个响呢!”
邢霜也附和道:“可不是怎地?听闻他求不得妾,便当夜带着银两上路,连声辞行都没有,只留的一封信。我那干兄气的不行,只道自个瞎了眼睛,资助了个白眼狼。
“偏就这么巧,老爷那年与敬大哥进宫,就撞见了他。当**面色不虞,眼中带有恨意看着老爷,老爷便留了心差人打听了一番。结果打听出来,竟与我那干兄有旧交,这才从干兄那儿听说,他是这么个人。
“那会儿老爷觉得,此人必定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不但不懂感恩回报,还睚眦必报。因求不得妾一事,怀恨上了我干兄,顺带着连老爷也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