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周老师卖给我二十万,我卖给你三十万!”
“那你找周老师,周老师再找他!我只能找你!”
余耀想了想,“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欠条,你让我也有时间往回找找!”
墨镜男也想了想,“别跟我玩儿这个!打白条?我找不到你怎么办?今天上午我一直打你电话都不通!要不是这个老伙计真是原先的货主,我还以为你蒙了我,躲了!”
“我今天出门匆忙,忘了开机了!”余耀一边说一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顺手开了机,“我不能为了三十万就不在江州混了吧?”
“不行!现在必须转给我!必须!”墨镜男又晃了晃枪,情绪突然起伏得有点儿剧烈。
余耀连忙压了压手,“别激动,别激动。算了算了,算我倒霉,给你!”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
余耀说着,拿起手机,“转回你给我打款那个账号行吧?”
“这样最好。”
两人比划完,墨镜男满意地收起枪,“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早这样,还能留个完整的铜镜!”说罢,扬长而去。
他刚出了门,老周就进来了,一脸惊讶看着余耀和张玉堂,“这哥们儿干嘛的?”
“你回来了正好说说!”余耀伸手一指茶盘里裂成两半的汉镜,“干嘛的?找后账的!还特么有精神病鉴定证明,还特么拿着枪!逼我退了三十万!镜子也毁了,我白折给你那二十万!”
老周上前细看,“爬山头?我卖给你的时候可是完好无损啊!再说了,你不是想收藏,不出手吗?”
“别扯没用的!为什么是爬山头你该问这位张老板!”余耀冷哼。
张玉堂却不待老周问他,就开口道,“周老师,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不远,交易又快。先别说这个,老张,难不成真是你蒙我?”
“周老师,我怎么会知道会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