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出来,我能看出什么?我收的时候,对方说是完整传下来的,我也看不出问题,也花了不少钱!”
老周一听,立即掏出了手机似要拨号。
“你干嘛?”余耀问。
“报警啊!”
“报什么警,找后账是民事上的事儿,警察也只能调解。至于带枪,等警察找到他,枪还在身上吗?再说就是他拿把玩具枪说开玩笑都成!”
“我不是报这事儿!我是报诈骗!这汉镜,物证摆在眼前,显然是诈骗啊!”
张玉堂一听,“周老师,我可不是诈骗,我也是受害者啊!”
“没说你,你心虚什么?你既然是受害者,总有源头吧?我们不好查,警方的手段肯定厉害多了!”
张玉堂愣了愣,才开口道,“这是古玩行,只有打眼,哪有诈骗?”
“仿古不算诈骗,这个本来也没价格标准,捡漏打眼都没办法。但修补残器当完整器出手,提前不说明,卖出去就是诈骗!”老周言之凿凿,“这一点,法律规定很清楚啊!”
张玉堂叹了口气,“周老师,怕是报警也没用。”
“怎么了?”
“我这是从乡下路边收的。当时要去村里收货,带了不少现金,拿钱他就走了。我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了,而且乡下地方也没有摄像头!我当时不是告诉你碰巧了嘛!”
“这······”老周皱眉。
余耀却开口道,“老周,正好三个人和汉镜都在。我和你算账,你和他算账。二十万先退给我,你们再谈!”
老周叹了口气,看向张玉堂,“老张,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那十万能退吗?”
“周老师,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有所不知,卖给你十万,他当时要价也十万,最后只饶了我五千,我九万五收的!就赚你五千块!”
张玉堂这么说,那是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