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拳头随之落下,陆续看着他鼻子里飙出来的鲜血,咬牙切齿,“盛泽宇,这一记拳头,是为宋年初打的。”
心里猜到是一回事,但从盛泽宇嘴里听到,又是一回事。
这个男人害死了宋年初,到最后竟然说“看到的是宋年夕”。
这**是什么鬼?
盛泽宇冷笑连连,白的唇,红的血放在一张脸上,说不出的恐怖。
“宋年初有什么资格打我,当年要不是她自作聪明,宋家会变成这个样子吗?我和宋年夕会变成仇人吗?”
撕开了文质彬彬的一幕,盛泽宇露出了他想毁天灭地的欲望。
十二年前的噩梦,如同一把**,一直插在他的心口,他疼的要命,可又一个字都不敢提。
这样的日子,他活够了!
这一回,轮到陆续怔愣住了。
他有些惊愕地看着盛泽宇,表情似乎被别墅外零度的室外温度给冻住了,凝固许久。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盛泽宇闭了眼睛,心头一时间有千头万绪,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很久,他擦去了嘴边的血渍,用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语气,开口。
“你不是想治好宋年夕的病吗,走吧,带我去见她,我知道她的心结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方阿姨为什么会留那样一封信给她。”
陆续听完这句话,心开始不断地往下沉,再往下沉。
所以,这个男人才是了解宋家所有秘密的人?
他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好人?
坏人?
亦或者他曾经和宋年夕是一对?
……
带着这些惊疑不定,陆续开车回到了公寓,同行的,自然还有盛泽宇。
一路上,两个男人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回到家。
赫瑞文见两个人都来,顿时有些傻眼。
他指了指卧室,“刚打了针,没有几个小时醒不过来。”
陆续脱掉外套,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整整一天,他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你们吃了没有,没吃叫外卖吧。”
赫瑞文瞄了眼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盛泽宇,拿想手机点外卖。
这时,盛泽宇的手机响,是殡仪馆里打来的电话,问家属打算什么时候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