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宇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门,疲倦道:“等家属醒了再说。”
赫瑞文扶了扶眼镜,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陆续,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货什么时候成了家属?
陆续只当没看见,走到阳台打电话。
很快,外卖送到家,盒子打开来,香味四溢。
陆续闻到香味,从阳台走进来,二话不说拿起自己的那一份吃起来。
盛泽宇也不客气,堂堂盛家少爷竟然吃得有些狼吞虎咽。
赫瑞文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离。
略有些油腻的外卖,三人吃得干干净净,赫瑞文把**拿到门外,折回厨房烧开水。
“你们喝铁观音,还是喝咖啡?”
“铁观音。”
“铁观音。”
沙发上的两人异口同声。
“茶的品味也一致。”赫瑞文嘀咕了一声,将烧开的水倒入茶壶里。
茶叶翻滚,一片片细小的叶子受热晕染开来。
这时,盛泽宇突然开口。
“宋年夕的病,其实早在十二年前就有。我也知道她常年在赫瑞文那里看心理医生。这些年我躲着不见,是怕刺激她。如果不是她和唐寒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我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陆续心中一紧,他不由的想起大半年前在地下车库的那一幕。
他清楚的记得宋年夕看到盛泽宇后,脸上的滔天愤怒;也记得盛泽宇那一身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所以,一会她醒过来,我说什么你们都必须配合我。”
赫瑞文此刻心中的震惊,完全不亚于陆续,“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