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
“陆绎,阮奕洁的事情,我和大龙会继续。市局那边,你帮我留个心眼,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算我求你!”
“你还是没放下!”陆绎一针见血。
赫瑞文苦笑了下:“要这么容易放下,我还至于这样吗?”
陆绎:“所以,这世界上的人,都是劝别人容易,劝自己难!”
赫瑞文看着他,极轻极轻地笑了一下,“所以,我这个心理学的专家,只能关门大吉。”
张大龙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前几天我看到一句话说,有时候老天让你结束一段关系,并不是没收你的幸福,而是连老天都心疼你,觉得他不配,所以让你解脱。陆二少,你表弟可真配不上我。”
得了吧!
陆绎深看他一眼,嘴上却道:“来吧,为了优秀的我们,干杯。”
“干杯!”
酒喝到七分醉的时候,赫瑞文的眼泪流出来,哽咽的指着自己的心口,“这是我的心,那**来这里走了一遭,以后就寸草不生了!”
张大龙醉眼朦胧:“几杯酒能解决的痛,就不要浪费眼泪了,为他哭个毛线。”
“滚--”赫瑞文借着酒劲骂:“我赫少爷是为自己哭!”
……
翌日,一早。
赫瑞文拎着行李走到越野车前,一抬头,就看到张大龙抱着胸,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兄弟,一个人自驾多无聊啊,带上我罢!”
“吃得又多,长得又丑,嘴又碎,还是个死gay。滚,别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大龙兄笑眯眯的走过去:“我还有一点好的。”
“什么?”
“你半路暴胎的时候,我可以帮忙递个钳子,递个水什么的,然后在边上挥着小拳头,喊加油。”
赫瑞文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对了,还有一个作用忘了说,万一有女人扑倒你,我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替你牺牲一下色相。”
郝瑞文更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别废话了,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