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美女?分明就是自己的替身,凭什么一直勾引着闻祈年,不肯将他还回来。
分明...分明自己才是和闻祈年有着年少之谊的人。
丛桢死死地咬着唇瓣,连奚白叫她都没听到。
“还有事?”奚白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另一只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一副赶客的姿态。
丛桢缓缓松口,唇瓣上一个很深的齿印,幽怨地看她眼:“闻祈年不会结婚的。”
很久之前,闻祈年就在记者的采访中,直白说过是不婚主义,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闻言,奚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满不在意地示意她出去,关上门,声音顺着门缝传出去:“那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
她不会和闻祈年在一起,这个烦恼谁爱接,谁就接着吧。她现在又不捡**。
丛桢走后,奚白便拿着手机和在房间里找到的打火机下楼。
她没开灯,推开一楼大门,借着外边微弱的光亮,点燃了那条红绳。跳动的火苗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便将红绳吞噬,在黑暗中熠熠发光,灰烬尽数落在她提前准备好的瓷盘中,一片片叠起了层层。
屋外雨声哗啦,雨水顺着屋檐流下,形成了一道别样的瀑布,偶有雨水飞溅到她的小腿上,凉飕飕的。
在国外的那两年,很少见到这样大的雨和亲切的泥土味。
邵嘉迟将她安排在邵家名下的房产里,别墅很大很空,除了保姆,就只有她。起先,她总是夜不能寐,白天也无法专心跳舞,于是她的舞蹈老师黛西娜建议她可以四处走走,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要拘泥在一方小小的屋子里。
黛西娜用很蹩脚的中文说:“白,你太习惯对伤害你的人付出了。”
她说,奚白的心,是想要讨好人的。
谁对她好一点,哪怕只是曾经的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施舍,奚白都当成可以一直怀念的记忆,去回报,去讨好,哪怕后来被伤害辜负,也总是会忍不住幻想——
或许,我再好一点,他们就会对我好。
而这点,与黛西娜这么多年接受的“要最爱自己”的观点实在太不一样。
“Ingratiateownliving.”
为自己而活吧,白。
当时的奚白沉默了很久很久。彼时,她刚在手机上看到闻祈年和丛桢一起出现在赵家老宅附近的娱乐头条。秦云也在朋友圈里发了很多小辈们给赵老爷子祝寿的照片,全家福里,赵宝珠和丛桢站在一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