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从肩头一直延伸至腰窝,惹人遐想。
半晌,烟被捏碎在掌心。
稀巴烂。
....
宴席在钢琴乐的流淌声中缓缓开始,奚白随着周知敛去各桌向长辈们敬酒。
走动间,总有一道炙热难以忽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后背,比其他目光更热,更刺。
奚白穿着高跟鞋,脚酸痛不已,趁着站定后交换两只脚的着力点偷会懒。
周知敛见她有些疲惫,伸手虚扶在她腰后,低声关心:“枝枝,你待会假装喝就行了。”
真喝的话,哪怕是一次抿一小口也是容易醉的。
刚说完,下一桌要敬酒的酒桌上就有长辈打趣他们俩。
是原本要和周知敛联姻的那姑娘家的长辈,他呵呵笑起来,意味不明:“看看知敛心疼了都,还得是会哭的姑娘惹人疼,这姑娘瞧着水一般。”
他这话一出,桌上人的神色都有了微妙的变化,互相交换眼神。
只有坐在主位的闻祈年捏着酒杯,垂眸不语。
周知敛眉眼渐沉,可一个小辈的身份却又无法说什么。
他只得维持着微笑,“张叔伯说的哪里话。”
不痛不痒的,毫无还击之力。
那中年男人哼笑声,不将他放在眼里。
不过是周家一个没有实权的小少爷,要不是他舅舅是闻祈年,他张家倒也不会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小家族。
于是连带着,连看向奚白的眼神都不大善意,上下扫视一番后视线却真香地被她**的腰窝勾去,眼珠子滞了下。
“砰”的一声闷响。
酒杯重重砸在桌上,紫红色的液体晃荡着溅出杯子,在浅色的餐巾上氤成几抹红色。
在场的众人愕然又惶恐地看向闻祈年,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了他。
“看你爹呢看。”
男人掀眸,扫了那张家长辈一眼,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可怕,要笑不笑:“不会说话就滚出去,嗯?”
顿时,场面一片寂静,与其他桌的觥筹交错,热闹,截然不同。
那张家长辈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却又碍着闻祈年的身份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其他人赶忙出来打圆场,小事化了。
周知敛心下松了口气,不禁为之前对闻祈年的猜忌感到羞愧,给自己的杯子满上,诚恳道:“小舅舅,我敬你。”
奚白随着他一起端着酒杯,抬眼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