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辛苦,坐下来好好吃一顿罢。”
“您呢?”叶永甲不肯坐,直看着介文武的背影。
他摆了摆手:“我不饿,廷龙不必操心,只管敞开肚子吃。”
叶永甲这一番话语打动了,虽然与他在**上针锋相对,可他却能像待亲人一般照顾自己,不禁心头一暖,躬身答了句“是”,忍住眼中的一点酸泪,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写的奏疏,”介文武从书桌上取过那奏本来,在手里掂了掂,“明日就要交到众官面前了,廷龙想看吗?”
叶永甲蓦地抬起头颅,又在瞬间低了下去:“大人,就当我没来过此地。有什么话放到明天朝堂之上再说,公正公平。”
“如果,我是说如果,”介文武把奏书掀开了一页,“这奏疏会决定新政的成败呢?”
叶永甲停住了手中的筷箸,整个人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