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烤火又是擦身子的,已经好多了。” “在此危难时节,您可千万不能倒啊!”严来甫十分揪心,握紧了他的双手。 “都是叫官府那群人吓得,一场小病罢了。……那个告示你可看了?”胡之章微微抬起眼。 “方才看过了。只能说局势大变,真是不容乐观。”严来甫沉吟着说道。 “要不,你就去县衙一趟,把这件事了结了?” 严来甫断然拒绝:“此事尚有转机。我有一法,如果能成最好,不成再与他们妥协不迟。” “请讲!”胡之章突然精神了,他向前移了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