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身板,跟人打架都没力气。”白玺越十分嫌弃。
又道:“话说这次你们上京是得罪了人还是怎么的,那群土匪真是无意间碰上的?”
说到这事,季宸远脸色就一黑:“是有人蓄意谋杀,其中有两个疑点,其一,既然是土匪,就应该更看重财物一些,没得一定要所有人都杀了,却对财物没有一丁点留恋的。”
“其二,在那些镖师奋起搏杀的时候,土匪死伤惨重,却一直没有退,非要把我们杀死才罢休。”
“如果背后真没有人,那我就觉得奇了怪了,莫非是那土匪头子脑子有病,觉得一口气比命还重要,不然我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季宸远冷笑一声。
白玺越能听不懂?他打算回去后调查这件事,他们手下也有人,现在正乱着,指不定能出一些纰漏,让他找着证据。
两人正聊着,季弈然进来了,看见白玺越,他先一愣,不知道叫什么。
他是一大早就出门去医馆看那些镖师了,药费,以及养伤的情况,他都要解决。
一回来就直奔季宸远这里,都没来得及跟下人说两句话,自然不知道外祖家来人了。
是季宸远先来的口:“孩子,这是舅舅,亲舅舅。”
季弈然忙走上去行礼,喊了一声舅舅,白玺越眼睛微红,伸手把他抬起来:“真是好儿郎,都长这么大了。”
“舅舅来了一会儿了吧,屋子里虽然有炭火炉子,但不能离爹太近,以免碳灰落在爹伤口上,来人,快给大舅准备一个铜炉。”季弈然细心,又叫人上了热茶,糕点。
白玺越的目光一直落在季弈然身上,旁边季宸远也不打断两人的交流,两人本该是亲生父子,却不得不分离,甚至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恢复关系。
“弈然快过来坐,我们一起聊聊。”白玺越更想关心他的生活:“听说你在等三年一次的乡试?可有把握?”
“明年就下场,把握并不大,但一定会尽力。”季弈然只觉得舅舅格外亲切,并没有多想,他问便答。
“那舅舅回去就跟皇上说让你进国子监求学。”
旁边季宸远看着白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