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是出不了城的。
也是他运气好,刚刚停下,远处就有一辆红色的小车开过来,立即跑到路中央站着。
那小车刚刚在身前停下,周一山也没看司机什么的,侧身一脚踢在驾驶室的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
那司机捂着头尖叫的时候,周一山早已拉开了后面车门,把周一南的尸体放了上去,回到驾驶室外面正准备把司机拉出来的时候,不由得停下了手,“怎么是你?”
这时候司机也抬起了头,原来是个女人,看不出年纪,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流露着似嗔似喜的神情,仰着白玉般的脖子盯着周一山。
周一山明知道时候不对,也不由得狠狠的吞了一口,强压着旖旎,说道:“对不起——”
转身拉开车门,就准备抱下周一南的尸体。
“周一山,你**——你今天走了,我就——”声音尖锐高亢却不刺耳,隐**撒娇的味道。
周一山又回过身来,说道:“我杀人了——”
“上车!”女人干脆利落地说道,一边把身子移到了副驾驶。
周一山也不再婆婆妈妈,刚刚一句“我杀人了”,对方一句“上车”,把什么要说的话都说了。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并不需要说那么多,也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够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是,信任你就因为你是你,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复杂的头头道道,当然也不需要。
周一山上车,发动机轰鸣,车如离弦之箭狂奔而去。
原来这个女司机是陈雪莲,周一山的奴隶主,不过他们之间显然不是奴隶与奴隶主那么简单。
五年前,陈雪莲父亲陈州长也还不是州长,只是一介商人,周一山是陈州长为陈雪莲买的陪嫁奴隶。
奴隶虽然有了很多自由,但是所属关系却永远属于奴隶主,除非能够交上一笔绝对交不起的赎金。
所属关系,奴隶主是可以买卖的。陈雪莲那时候要嫁的是当时州长的儿子,不过婚车行驶在山路上的时候却被劫匪绑票了,扬言三个小时交一百亿赎金,否则撕票。
事情被已经当成嫁妆送去州长家的周一山知道后,他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陈雪莲所在,却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无奈只能硬上,受了无数的伤终于将这群匪徒打倒,无奈增援的劫匪又到了,周一山只得背着陈雪莲,一路血花的逃跑。
在山里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周一山也脱力了,一直到十天后,周一山才把陈雪莲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