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州长家认为陈雪莲已经不洁,婚事也就吹了。
至于这十天发生过什么,除了两个当事人,就没人知道了。
陈雪莲因为已经出嫁,回不了陈州长家,也没了婆家,于是一个人住在了外面。
周一山呢,就真成了自由人,不过不能离开内他州,奴隶离开居住地是需要严格的手续的。
车上,周一山几次想说些什么,嗫嚅了半天冒了一句:“后面是我二哥。”
陈雪莲嗯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把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放在周一山的脸上。
“还是这么迷人!”陈雪莲喃喃自语。
周一山不说话了,他知道陈雪莲的心思,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是奴隶,是**民。
两个人就这样在车里沉默着,周一山把车开得飞快,一直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才停下。
周一山抱起周一南的尸体,说道:“你回去吧!”
“你就放心我一个人……”陈雪莲盯着周一山的脸说道。
“那走吧!”
周一山抱着尸体走在前面,大致说了下经过。陈雪莲默默地跟在后面听着,偶尔夹着几声蝉鸣。
寻了个向阳的山坡,周一山用树枝挖了一个坑把周一南埋了,陈雪莲也不管不顾的跟着一起做,末了,两人跪在坟前,默默的磕了几个头。
回去的路上,陈雪莲自然地挽着周一山的胳膊。
好半晌,陈雪莲自顾自的说道:“我刚刚跟二哥说了,二哥也答应了。”
说着,紧了紧手,“你不准再自轻了。”
“我只有你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阳光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