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蛋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时,所有人都说不出话了。
族老们请俞邵青上香。
俞邵青一口气把一二三炷香全都上了,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上东府的香,让西府无香可上!
西府三兄弟让他这波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一日香上完,俞邵青隐约觉得自己被赫连北冥那个大忽悠给骗了,因为祭祖一点都不累,也不需要一整天,所以他为什么要骗自己来祭祖?
俞邵青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
另一边,俞婉琢磨了好几日,最终还是放不下谭氏与赫连北冥的事,以她对燕九朝的了解,燕九朝不会无事生非,他说谭氏是给赫连北冥下毒之人,那么她就相信凶手一定是谭氏,想想并不奇怪,毕竟以赫连北冥的谨慎,寻常人待不住机会在他身边下手,也只有爱妻递过去的东西,他才能毫无怀疑地吃下去。
或许也不是用吃的,毕竟下毒的手法那么多,熏的、擦的都不失为一种良策,但前提都是凶手能把控赫连北冥的饮食起居。
俞婉想不通谭氏为何这么做。
还有赫连笙被逐出家门一事,也是谭氏的手笔,就不知这两件事之间究竟有没有什么联系。
咚咚咚!
俞婉叩响了赫连北冥的房门。
“进来。”
屋内传出赫连北冥低沉的嗓音。
俞婉一手端着药碗,另一手推门而入:“该吃药了,大伯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赫连北冥自床头坐了起来,披了一件衣裳,接过药碗道:“好多了,这种事交给下人就好,你别这么操劳。”
俞婉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弯了弯唇角道:“只是熬一碗药罢了,从前在乡下的时候我还劈柴担水做农活儿呢!”
赫连北冥端着药碗,低低一叹:“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俞婉笑道:“我可不是来找大伯诉苦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赫连北冥点了点头说。
俞婉不置可否,微笑一声道:“快把药喝了吧。”
赫连北冥乖乖地把药喝了。
俞婉接过药碗,递给他一小碟蜜饯,这是燕九朝给她吃药的习惯,她学会了,也就用在赫连北冥身上了。
赫连北冥好笑地拿了一粒蜜饯喂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瞬间将药汁的苦味压了下去。
“好吃吗?”俞婉弯了弯眉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