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剑刃顺着雨滴拍击而下,雨滴在顷刻间化作一道道绣花水剑刺向箫剑生所在的位置,天空中的雨滴何其之多,所以就有无数的绣花水剑刺向箫剑生。
最初,箫剑生还能奴驶花翎双剑击碎一部分绣花水剑,几息过后,他的身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和雨水,整个人背靠树干气海空空,随着意念接近枯竭,花翎双剑击碎雨滴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坠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一支接着一支的绣花水剑刺向箫剑生,顷刻间,除了后背,他的身体其他部位被刺出数百个细小的血洞,数百道殷红的热血很快变冷融入雨水中,流向地面,血流成河。
箫剑生双目紧闭,嘴唇紧咬,盘腿而坐,仿佛他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上的血液流尽。
忽然,马轿往前挪了十几丈,一个苍老而清凉的声音笑道:“老身本不想以近乎合五境的实力欺负你一个年幼娃娃,然而职责所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么……现在你可以**了。”
箫剑生似乎是没有听到马轿中自称老身者的笑声,或者说他听到了,但没有时间给予回应。
此刻,百丈高空处的长剑,已经不屑于小打小闹,突然出现在箫剑生身前二十丈处,剑尖指向他的颈部,修长的剑身猛的一阵轻颤,将附近的雨滴震飞出去,化作一道雪色光影刹那间飞射而来。
箫剑生脸色沉着异常,似浑然不知长剑即将夺取他的小命,此刻,他的世界里完全空白一片,他正在那白色的世界里寻找一样东西,或者是一种感觉,曾经在那条河畔,他陷入了一种极其微妙的境界,那个境界里,他就是主宰,似乎只有找回那个感觉,他才有可能将这柄长剑挡下。
长剑呼啸而来,穿透梧桐树树冠,斩落枝叶无数,直刺箫剑生咽喉位置。
然而,就在此时,雨停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下来。
马轿中轻咦一声,突然有人掀帘而起,一双深邃的眸子微怒之下向外张望,就见漆黑的天空中,银色的雨线悬浮在空中,离地面尺许距离,一柄修长的飞剑剑尖抵在一个少年的咽喉处不进丝毫,少年被外界突变的动静惊醒,惊愕的看着杀意凌冽的长剑,一时手足无措。
少倾,他想将飞剑挪开,然而任凭他如何使力,那剑丝毫不动,少年只好快速起身,避开剑尖,目色清冷的看了眼远处的马轿轮廓,转眼,他又看向铁牛巷更远处,一辆马车,轻笑出声。
马车后面还紧紧的跟着三人,他们头顶斗笠,身批蓑衣,手中的弩箭无力的指着马车中的一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