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却不敢激射而出。
就在这时,马轿中老妪对着马车里昏昏欲睡的车夫说道:“黄道凌,你可认得老身,可知道老身为谁办事?”
叫黄道凌的车夫打了个悠长的哈欠,口中喷出的白雾竟然喷成个圆圈,依然没有人样的斜躺着说道:“你是谁管老夫何事,老夫早没了纳妾的心思,你就少来这套吧,至于你替谁卖命,更不干老夫的事了,老夫只是凭心做事,也算是职责所在,快把你那绣花剑收了吧,别吓着孩子。”
老妪怒道:“不收又如何,难道你还敢……”
还没等她将话说完,悬停在空中的长剑“嘭”爆裂开来,变成碎金属片落在积水中。
老妪忽然大怒道:“黄道凌,莫非四大家族的事,你也敢插手?”
车夫黄道凌悠悠的坐起了身,在马**上轻拍了一巴掌,待马车来到箫剑生近前,他笑着说道:“四大家族老夫惹不起,但还不至于将老夫吓的违着良心行事吧,算了不和你一个妇道人家瞎说了,老夫还的赶着回去补觉。”
黄道凌再次打了个哈欠,就在箫剑生看着这老头感觉挺投缘的时候,马车中一个女子冲着箫剑生急急说道:“说你呢,还不快上车,等着被欺负吗?”
箫剑生这才恍然大悟,跌跌撞撞向马车跑去。
马车载着唐心和箫剑生冲入夜色之下,雨继续开始倾倒而下,只不过雨中多了个老妪的身影,目光如火,誓要将那马车中的三人烧成一片灰烬。
雨幕中,马车化作一道黑影一气驶离铁牛巷,加速向南而去,箫剑生几乎是刚爬进车中,不管不顾的伸了个懒腰,眼睛悠悠无力闭上,很快就发出了呼呼的齁声。
唐心看了眼浑身染满血迹的箫剑生,担心道:“黄伯,他受了很重的伤,要不要找医馆瞧瞧?”
车夫黄道凌头也不回懒洋洋回了五个字:“放心,死不了。”
唐心看着那烂泥般的背影怒道:“好好说话!”
黄道凌这才略微正了正身体,笑道:“意念接近枯竭,能在近五境高手下捡回一条命,怎么也的付出点代价,估摸着的睡个十天半月,不然气海会受损。”
马车渐行渐远,一直到雨快停下的时候,马车才开始减速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