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水汪汪的。
箫剑生登时没了主意,竟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随之,有人搬来一床古琴,粉衣女子端坐琴旁,十指叩弦,清音悠然传来,阿凤微微对着箫剑生欠身,柔笑一声,开始长袖轻舞,腰肢摇曳起来,那长长的袖子来回的在箫剑生眼前摆动,阿凤的如水般的娇柔的身躯时不时的与箫剑生擦肩而过,令得箫剑生步步后退,一直退到无处可退,才被逼着眯起双眼欣赏佳人的舞姿。
很快,一曲舞罢,阿凤在箫剑生耳旁吐气如兰道:“先生为何愁眉苦脸?莫非
阿凤没能让先生尽兴?”
箫剑生苦笑道:“并非如此,只是……”
箫剑生本来想说又是轻舞又是伴奏,一定需要很多银子,但却被另一名女子抢了话头。
一女子声音莞尔笑道:“既然先生有难言之隐,来我们这里可是来对了地方,听说喝酒最能消愁,不妨我们姐妹便陪着先生轻饮几杯,如何?”
箫剑生略微犹豫了一下,心里暗暗的叹息一声,感觉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喝酒不光能消愁,对于箫剑生来说最主要还省银子。
箫剑生爽快点头。
很快,便有人在屋内的翠绿石几案上备下酒水和一些青色的小菜,阿凤率先举杯与箫剑生轻轻磕碰一下,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带着浓浓的风尘女子豪爽,一口饮尽,细声道:“喝了这杯酒,先生便是阿凤的尊贵客人,日后一定要常来常往的。”
箫剑生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将那杯带着胭脂香味的黄酒灌入肚子,黄酒算不上烈酒,但余味悠长,醇香入喉久久难以散去。
渐渐的,五名女子轮流为箫剑生酌酒,随着一杯杯黄酒入肚,箫剑生身上那种紧张的感觉缓缓消失,谈吐自然起来,酒到六分醉人时,箫剑生似乎找到了某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的惆怅忽然涌了出来。
这一日,箫剑生喝了很多酒,醉倒在陌生的床榻之上,五名女子早已离去。
不可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白裙女子浅浅迈步进入,随之关上房门,听着自箫剑生嘴里发出的沉闷齁声,冷冷一笑,说道:“本姑娘就知道,没有不近女色的男人,你箫剑生也不会例外,如果本姑娘贪婪你身上的气运,现在便是机会,但本姑娘非那窦修齐,做不出那张小人之事。”
白衣女子看着沉沉睡去的箫剑生,脸色表现的很解气,随意的在屋中转悠了一圈,然后静静的盯着箫剑生一头雪白长发入神的看了一下,向那扇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