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刚要拉开屋门之事,昏睡中的箫剑生迷迷糊糊说道:“为何又要走?”
白群女子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箫剑生,冷冷道:“你认错人了,本姑娘不是你的赵凌雪。”
箫剑生甜甜的笑了一声,略微挪动了下手,擦去嘴角处的酒迹,低声道:“本姑娘说了,不是就不是,休要多嘴。”
白群女子拉开门即将出门,箫剑生忽然自床榻上起身,晃晃悠悠跳下床榻,身上去拦白裙女子的路,或许是动作太猛烈,也或许的醉意太浓,竟然身体剧烈的晃动了几下,随即向后仰倒,白裙女子脸上挣扎了一下,就在箫剑生即将倒地的瞬间,施舍般探出一臂将把扶了下来,然后半拖半拉的将箫剑生弄到床榻之上。
白裙女子,脸上带着无尽的羞怒转身而去。
源头活水的另一间客房内,几案周围堆满了酒坛,不说那酒质如何,光是盛酒的坛子便是一剑值得收藏的奢侈品,此刻孟凌霄正和董海川推杯换盏,绿水长流,一边喝酒,一边醒酒,看样子再多的酒也经不起两人这般折腾。
孟凌霄刚品了一口新启封的坛酒,满意笑道:“这一趟总算
没有白来,算是沾了那小子的光了。”
董海川淡淡笑道:“怕是老宫主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孟凌霄笑道:“难得潇洒一次,不在酒又在乎什么,好久没有喝到这般地道的黄酒了,切莫浪费了机会啊。”
孟凌霄再次举杯。
董海川与之轻轻磕碰一下,说道:“老宫主是像借着这种地方,让那小子发生一些什么事,也好忘记了那赵凌雪,莫非老宫主找他那家伙不能破境的病根?”
孟凌霄叹息一声,声音悠长说道:“修行之人最忌儿女情长,不然老夫也不至于被困祖境几百年,实在羞于提及。”
董海川温和笑道:“老宫主的行事应该叫风流倜傥,是我们天下男人的楷模才对。”
孟凌霄白了眼董海川淡淡道:“风流倜傥说白了还不是风流成性,你这是在拐着弯骂老夫,该罚。”
董海川摇了摇头,但端起酒一饮而尽,砸了砸嘴。
孟凌霄亦是摇了摇头,独自苦闷道:“曾经老夫犯了天底下男人都想犯的错误,所以,便希望那小子能前车之鉴。”
董海川夹了筷子清淡小菜,呵呵说道:“据晚辈偷偷观察,那家伙喝多了倒头便睡,将五个姑娘全部赶了出去,恐怕这一点不如老宫主您啊。”
孟凌霄忽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