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没注意到自己刚才有在说话。
还能怎么办,毕竟人家才是老大……
亚瑟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自己刚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然后又被墨在相同的地方打断。
“你搞错了一件事,亚瑟,‘罪’不是任何概念的等价物。”
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墨抽出了一叠没有注释、没有标题、没有记号的蓝皮文件,一边慢慢地翻看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罪’并不高于一切,而是作为一种抽象的概念独立于一切,无论你将什么和它放在一起,都是毫无意义的。”
亚瑟眯起双眼,咬牙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只要想到歌薇儿,我就会……”
“因为你对她的爱恋与你已经被罪所侵染并不冲突。”
墨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亚瑟,眼中罕见地闪过一抹愕然,语气却依然没有丝毫波澜:“你只是窥见到了一抹自己过去从未在意过的风景,亚瑟,这抹风景并不会让混乱你的记忆、扭曲你的人格、亵渎你的灵魂、篡改你的认知,喜欢肉食的你不会因为它而忽然钟爱上蔬菜,爱慕歌薇儿·罗根的你也不会因为它而失去这份感情。”
亚瑟抱着胳膊,倚在墨身后的架子上摇了摇头:“这不代表我就这样赶赴格里芬就没事了。”
“没错,我只是稍微纠正了一下你的认知而已。”
>墨并未反驳,只是用一种明显包**结束当前话题的口吻说道:“至于你所担心的事,我自有安排。”
亚瑟的眸中闪过一缕凶光:“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墨转头看了亚瑟一眼,眼中似是掺杂着一点点古怪:“这并不是你现在需要知道的事。”
并没有漏过对方眼中那抹动摇的亚瑟当时就见汗了,从未见过墨如此‘失态’的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颤声道:“你……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干嘛这么看我!你……你慌啥!?”
“我没慌。”
墨如此说着,却是移开了目光。
天地良心,亚瑟敢赌咒发誓,在这位昔日的好友露出真面目后,他还从未见过后者如此模样,尽管看上去跟平时并无区别,但也仅仅只是‘看上去’而已!
墨在动摇!
虽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