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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混账,竟然如此无礼,胆敢锁我,知道我是谁吗?我要见赵晖!”
狂妄的叫嚣声,让帅府前,锁拿慕容承泰的兵士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疼得其面色涨红。门前的军校,冷冷地盯着他:“小子,不管你是谁,胆敢在帅府衙前狂悖无礼,只要都帅下令,某立刻砍了你!”
“你敢!”被军校那森冷的目光注视着,慕容承泰有被慑住,但嘴里一点都不服软,硬着脖子道。
向训走出来,正见着这副场面。扫过一圈,几名军士当是家丁部曲,一并被缴了械,表情漠然,目光放在慕容承泰身上:“你就是慕容承泰?”
“是我!你是谁?”慕容承泰兀自挣扎着,越挣扎越痛,咬着牙应道。
“西南援应使,向训!”向训说。
“赵晖呢?我要见他!”慕容承泰仍是嚣张态。
冷冷看着此人,向训眼神中恍过一丝厌恶,当即抬手,吩咐着:“此人,狂妄无礼,冲撞帅府,再多言一句,立斩!”
“是!”周边的兵士闻令,齐声喝道。
所谓杀气,慕容承泰大抵感受到了,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敢出声,但张目,执拗地瞪着向训,满脸的不服气。
迎着慕容承泰的目光,向训走上前,冷淡道:“这里是帅府,指挥数万御蜀大军的地方,任你皇亲贵胄,就冲你今日的狂悖叫嚣,侮慢主帅的行为,把你斩首正法,陛下都不会多言语什么!”
迎着向训那几乎不带感**彩的眼神,慕容承泰心中头一次,生出一种名为“怕”的情绪:“我......”
见其露怯,向训这才一摆手,说道:“本将不提倡不教而诛,念你初至,暂免一死。但是,告诫你一言,既入军中,当守军法,不要触犯,否则,军法无情,加诸于身,悔之晚矣!“
言罢,向训朝左右吩咐着:“先杖他五十军棍,其后,给他讲讲营规军纪!”
“是!”
宝鸡南城厢,营房之内,慕容承泰趴在一张军榻上,裤子脱得干净,臀部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杖伤几乎蔓延到腰上。五十杖军棍,一棍不少,一棍也未留情,若不是慕容承泰从小习武,身强体健,换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纵不被打死,也打废了。
慕容彦超派给他的家将,小心地给他上着药,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