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他没有,他从来都不管银钱账册的事,都是我管,不信的话你们问账房,账房都在这里。”
魏四叔冷冷地道:“如果他真的要私下存起,怎么会经过公中,账房又怎么会知道?”
在争吵声中,魏国公已经带着护卫离开了国公府。
护卫高手全部带走,只留下些几个护院,只等他走远了之后,把门打开。
几辆马车出城而去,城门守将依旧是没有阻拦,放他而去。
正厅里的人,被关了足足两个时辰,终于,大门打开了。
所有人一窝蜂地涌出,直奔安释房而去。
安释房里十几箱的东西全部打开,里面很多东西被掏了出来,许多撕碎了,丢得满地都是。
他们一通翻找,都没找到什么是有用的,也就是说,他带着陛下的那些证据离开了国公府。
他真的逃了。
国公夫人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母亲!”魏泽兴连忙从人群中分拨开去,把母亲扶起,**她的人中把她救醒。
国公夫人醒来之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儿啊,你爹是不是真的走了?”
魏泽兴哭着点头,“他要带我走,我不愿走,我不愿意丢下大家。”
国公夫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他怎么能走啊?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夫妻二十几年,他在我面前是没有一句实话啊,他是个伪君子。”
“追,快去追!”魏家的子侄顾不得理会他们母子,急忙去马厩里牵马去追。
“不是追,是逃,我们也要逃。”
“对,我们要逃,快些,快些收拾细软,我们马上走。”
但是,没等他们走出国公府大门,禁军和巡防营便把国公府包围了。
今日一早,丞相带着官员直奔御书房,贺喜了国本有继。
景昌帝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会接受云沐风成为太子,他今日开了御书房的门,就是等着云少渊和丞相他们进来闹太子的事。
结果,等来的却是贺表。
贺表之后,丞相带着官员一同跪下,让他处理贪墨官员的事。
而就在此时,禁军梁时进来禀报,说魏国公已经离开了京城。
景昌帝气得双眼发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他气得脑仁儿发胀,怒气涌上心头,朱笔一批,所有涉案官员斩立决,削去国公府爵位,魏国公府上下串联贵妃谋害太子与宁妃,先全部拿下关入大牢,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