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拉扯下来,温绮南的领口变得松垮垮的,胸口白皙的肌肤**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萧云霆盯着那片风光,眯了眯眼,喉咙越发的干燥。
跟萧云霆过了那么久,温绮南很清楚他的反应代表什么。她用力一把打开萧云霆的手,怒斥道:“请殿下自重!”而后整理好衣领,挣扎着站直了身子。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将萧云霆瞬间拉回了现实,他甩着生疼的手也慢慢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温绮南一眼后,冷着脸嘲笑道:“就你这副脏身子,跪下求我,我也不会碰的。”
说罢,冷着脸转身离去。
望着那一道决绝的背影,温绮南只觉得脸颊一片温热,伸手一摸,原来是眼泪流了下来。
时至今日,原来自己还会为这个男人流泪……
不是应该恨吗?
又或者说,自己查清了一些当年的时候已经不恨了?
还是说,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爱从来没有改变过呢?
也许是最近劳心过度,温绮南觉得小腹一阵酸痛,只好擦了擦眼泪,望老道的茅屋去了。
“南南,你可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你肚子里的娃娃能不能保住?贫道也不敢保证啊!”老道一边给她把脉,一边痛心疾首的嘱咐。
温绮南只静静的听着。
打完脉,开完药,温绮南起身准备走,却被老道叫住了脚步:“南南,等等我有一些话想问你。”
温绮南转过身。
老道慢悠悠的站起来,道:“无爱故无忧,无爱故无怖,若为所爱者,无忧亦无怖。”
温绮南冷淡的眸子眯了眯,面前这位道人说的话怎么会跟师父这么像?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问,老道笑了笑,从袖中掏出半块玉佩,瞬间就把温启南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这不是师父的玉佩吗?为什么他会有?m.bīQikμ.ИěΤ
“不用再怀疑了,贫道就是你的师父,凌玉溪。”老道一脸慈爱。
“可是……”温绮南的目光转回老道的脸上。
凌玉溪解释道:“你当初选择和落展力同归于尽而毁了玄珠,为师也被带到这里来了,受了些伤,所以面貌与以前不一样了。”
温绮南缓缓道:“原来如此……”可心里的疑虑却依旧在。
“你三岁那年,随为师下山义诊偷吃了向阳村王嫂的鸡,没钱赔,我们师徒俩被追着跑了一座山。”凌玉溪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