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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四爷没再多聊,“总之这事对爷很重要,图纸你藏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姰暖面色谨慎,点了点头。
“所以金矿那些收益,如今都要花销在这艘‘军舰’上?”
“一大半。”
江四爷抬手解衣扣,牵唇噙笑看着她,“不聊这个,今日是不是琢磨了一整天那图纸?陪爷沐个浴,松泛松泛。”
姰暖这才感觉脖颈酸疼。
她抬手**脖子,听言嗔瞪男人一眼。
“好不要脸,我才不要陪你,我躺一躺。”
说完也不理会他,径自转身走到床边,手臂摊开趴到了床上,像个卸了线的木偶,懒得再动。
江四爷看她如此,好笑摇头,也没再叫她一起。
他自顾脱下衬衣和军裤,进了盥洗室沐浴。
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江四爷走到床边,瞧她睡得香甜,也没忍心叫人,便扯了薄被搭在她身上。
姰暖这一觉,只睡了一会儿就醒过来。
她**眼坐起身,肚子里饥肠辘辘,干脆掀被下床,开门出来。
柏溪正立在外室间的窗边,朝外看着什么,听见动静回过头来。
“夫人醒了?”
“嗯,在看什么?”姰暖问她,也跟着走到窗边往外看。
庭院里停了好几辆车。
柏溪低声说,“书房正在议事,先前项总军来禀话,四爷便去了大帅书房,这会儿书房里已经接连来了几位军**的将官,苏参领和江戟,还有江丰,傅军长,也都到了。”
姰暖下意识看了眼落地钟。
晚上快十点,这么晚还在议事…
柏溪又问她,“夫人用膳吗?属下给您端宵夜来?”
姰暖收敛思绪,点头嗯了声。
宵夜很快端上来,姰暖在外室间沙发上坐了,一边吃一边与柏溪闲聊。
“应该会是与澜北军营有关。”
柏溪,“属下也这么想。”
“江戟都搬出去了,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对付他。”
“四爷总归有办法。”
这一整晚,江四爷都没有回房。
翌日要用早膳,江大帅才带着所有人从书房出来。
因着餐厅被占用,荣妈负责把姰暖的早膳送到房间。
她这边刚撂下碗筷,江四爷就大步流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