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老俩口一些事。”
至于是什么事,刘待诏没同淑妃说,淑妃也明白应当是官家那边嘱托的,当下便不作多留,领了人来,同沈南宝说笑了几句,就借故走了。
待到人走远,刘待诏吩咐着几个小黄门摆画卷的摆画卷,摞笔的摞笔,而他朝着赵家老俩深深一俯身。HTtρs://Μ.Ъīqiκυ.ΠEt
“我奉官家的令儿,想请教二位一些事。”
说话间,刘待诏直起了身,郑重地看向赵家老俩,“还请同我描述一下那顾氏的容貌。”
其实事情到了这份上,脑子再不开窍,也咂摸出来了意思,沈南宝坐在圈椅上,静静瞧着赵家老俩在那儿和刘待诏比划,只觉得恍如梦寐。
渐渐的,那顾氏的容貌被七拼八凑的描绘了出来。
沈南宝凑上去看,不算太过分叫人瞩目的容貌,但盛在清丽,弯弯的一道柳眉配着杏眼,很有欲语还休的况味。
这就是她的母亲。
原来她母亲长这样。
可惜舌根伤没好全,就是哭也得按捺。
赵老太太晓得她的心情,哀哀地将她搂在了怀里,嘴上却打趣,“你可别嫌弃你母亲长得普通,你要晓得你母亲曾说过好多次了,她这样的长相生出你这样的闺女,简直是上辈子攒来的福。”
沈南宝怔了怔,那壁的刘待诏却已收了画卷,朝几人告辞,就此复命去了。
沈南宝这时才道:“我……娘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