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何人,能否一见?”张友凉还想要一窥藏于黑暗中的养蚀人全貌,但无奈后者仅仅是散发出浓烈的“活死人”香。
通过这股浓烈的“活死人”香,张友凉几乎可以断定窗外的家伙应该就是张氏一派的老香奉,听这位老香奉的口吻,落花村百余户人家的性命有可能都是他的手笔。
“张友凉,算你还是个和张家有半点渊源的人,那传承给你也就给你了,有缘我们万古楼见。”窗外老香奉的话暗藏玄机,似乎在告诫张友凉不要过了界线。
在盯着漆黑的环境半晌之后张友凉才缓过神来,盘起腿来恢复了些气力站了起来,他望了眼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是落入局中了。
柴房草垛上的那副骷髅俨然成了一团黑灰,张友凉从腰间摸出盛满酒水的葫芦洒了一圈权当祭奠。
这时窗外亮起了白昼,一道微光照亮了整间柴房。
张友凉拾掇起散落在地上的剩余香灰,攒成一团后撒在了旁边麻衣青年的肚皮上,可以看见麻衣青年肚皮上**出一个一指深的伤口,肠子都流出来了一圈。
“既然救不活那个短命鬼,索性就成全你吧。”张友凉摇了摇头,他找到百足虫的一节身子揉进了麻衣青年的伤口处。
只见得下一秒神奇的现象发生了,麻衣青年肚皮上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最后留下了一道疤痕。
“三年的命,给你续上了,也许这就是命吧。”张友凉叹了口气,再次翻出了那张名为“金蝉脱壳”的拜门贴,发现上面的四个字已经变得模糊。
到这里,张友凉原本以为是解开了“金蝉脱壳”这个局,却没想到这张拜门贴上又泛起了诡谲的四个字,“子母连心”。
这是一张用“活死人”香描出来的四个字,张友凉耳边赫然传来了一声戏谑,他摇了摇头,这才想起所谓“金蝉脱壳”的局根本不是他解开的,解局人在这张拜门贴上动了手脚,藏了暗门,真正的局在“子母连心”四个字。
张友凉叹了口气,他知道冥冥中自己被卷入了一场可怕的漩涡当中,当然,被卷入其中的不只是自己,还有眼前这个不明所以的青年。
而张友凉更不清楚的是,他接下来将要面对怎样的危机,不世出的张氏一派的老香奉竟然亲自布局,甚至引出了千年难得一见的活锭子。
再联系到老香奉提及的万古楼,张友凉心里更是一凉,他知道万古楼是个什么地方,那是所有养蚀人的坟场,斗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