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来到了正厅,正待胭脂打算走到正厅前叩门的时候,正厅里像是意识到了外面有人进来,一阵阴柔的从正厅里传了出来,“胭脂,请贵客进门。”
胭脂顿了顿,转过身来看了眼张友凉,笑靥如花,“我家公子让宋公子独自进去。”
张友凉微微一怔,他倒是没有听出来还有这层含义,没有多说话,正打算朝前迈步的时候,眉头却微微蹙起,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即收回了脚步,接着以目光代步,测量脚下到窗前的位置,不多不少,正好七步。
念及至此,张友凉不禁暗自摇头,“这邪公子是在试探他的底细。”
虽然来之前张友凉已经想到可能是场鸿门宴,也没有打算多卖弄本事,但也不想让自己太过陷入被动,故而此刻他打算先主动试探。
看着张友凉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胭脂不由地催促道,“宋公子,可不要让我家公子等着急了哦。”
张友凉微微颌首,抬起脚却没有朝着正厅门走去,而是朝着窗台走去,当走到窗台前的时候,张友凉神情一禀,他发现在进入这座院子时的味道更为浓烈了些,这似是香味又不像是香味的味道让张友凉的舌头颤动,他仔细分辨,猜测这正厅内应该有一枚死锭子,换言之这里应该有一位养蚀人。
“先生,这病可能医治?”正厅里似是察觉到了张友凉的动作,沉声问道。
张友凉并没有回答,而是根据这正厅内传来的味道细细地分析着,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琢磨过后,张友凉确定这股味道中蕴含更多的是一种阴寒气息,辅以阳热药物,方才能够有疗效,只是用药到了养蚀人这里,便是用香。
对于其他养蚀人来说,恐怕还需要去寻找材料制作香料,但是对于张友凉来说,只需要手持“捏花成香”姿势,便可利用固有原料,掐出香烛,眨眼间,张友凉便徒手做出了一根香烛,随后将手中的香烛点燃,顿时青烟四起,香气满堂。
正厅里的人自然是嗅到了这股香气,一开始没有什么动静,外面的胭脂也在目光炯炯地望着这一切,她看起来神情莫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没等多久,正厅里就传来了声响,“有意思,有意思······”
“还请先生入厅。”
听到这话的时候张友凉微微颔首,径直朝着正厅走去,随即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绘有山川社稷图的屏风。
“先生看座。”邪公子的声音细细地传来,只见一缕清风拂过,正厅的门被轻轻地关上。
张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