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家光儿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他啊。”
晏殊心里叹息一声,虽然事出有因,但这个时代对**罪判的很轻,且多数女子为了自己的名节,即便被坏人欺负了也不敢宣之于口,卫娘子的大儿子只怕不会说出实情,他明白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一旦在大堂上说出妹妹险些被赖锐海糟蹋,即便最后自己减轻了刑法,但妹妹的名声也就彻底毁了。”
眼下想要救出卫娘子的大儿子,就要另辟蹊径。
就在这时,堂上的闵淳义拍响了惊堂木。
“岳和光,赖锐海腿上的伤可是你打的?”
少年缓缓抬起头看向坐在高堂上的知府老爷,目光如炬,没有丝毫怯意。
“是我动的手。”
“你为何要对他下如此狠手?”
“因为他该死!”若不是四周邻居听到动静前来阻止,他已经把这个畜生砍死了。
赖锐海坐在担架上,脸上、身上沾满了污血,疼的他不断地哼唧。
“知府大老爷,您……您都听到了,就是这个小畜生先动的手,他一心想要弄死小人。枉费了小人这么多年对他们孤儿寡母的照顾,这小子就是一匹……一匹养不熟的白眼狼,小人……小人险些就死在他手里了,大人可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
闵淳义冷肃的目光再次朝少年看去:“岳和光,本官再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当时你们究竟因何发生了冲突?从而让你对他下了如此狠手?”
这少年也不知是对自己的行为太过无知,还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他的脸上只看到了一片冷漠,竟没有丝毫这个年纪该有的紧张与慌乱。
岳和光冷冷瞪了赖锐海一眼:“回禀大人,赖锐海是我父亲的朋友,我父亲去世时曾托付赖锐海照顾我娘和我们兄妹三人,可这些年赖锐海对我们非打即骂,我娘给人做绣活儿赚的银子也都被他抢了去,今**又到我家中翻箱倒柜的找银子,我一怒之下就对他动了手。”
闵淳义默然沉思了一会儿,少年这个说辞也说得过去,可小小年纪在面对朝廷命官审问时能如此从容镇定,这小子可不像是冲动之人。
“赖锐海,事情可是他说的那样?”
赖锐海忍着双腿的剧痛,满脸恨意的朝岳和光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小人得志的冷笑。
他就知道这小子不敢把实情说出来,哼,一旦说出真相,他娘和妹妹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尤其他妹妹,等及笄后谁还敢再娶她?
“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