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唯一让她办的事,竟还是办砸了。”宫女说的那个蠢材,自然就是那个对高贵妃下毒不成的宫女。
“下去吧。”
宫女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站在床帐外,看着只是东宫里一个普通宫人的女子上前,眉目沉静的跪在了皇后面前,“娘娘,人已经带进宫了。”
“嗯。”
跪在地上的宫女虽然穿着低阶宫女的衣裳,也鲜少跟随在皇后身旁,然其气度,却不像是普通的宫女那般。
“一切都按计划去做。”
“是。”
宫女下去之后,坐在床帐中的皇后慢慢自床枕下抽出一把**来——她从前面对趾高气昂的高贵妃,曾设想过将她美艳的脸皮活活剐下来的那一天。只这么多年过去,这因嫉妒而起的恨意,也因为嫉妒的消亡而变的模糊不清。
**缓缓的拔了出来,刀锋映照着皇后的眉目。
就如高贵妃所说,她的确从自己的手上完完整整的夺走了那个男人,甚至让他在死前的最后一刻,还在为她们母子的安危举棋不定,不惜违背自己的诺言。
“那就帮你们生同衾,死同椁。”戴着嵌满宝石甲套的指甲轻轻叩了一下刀锋,清脆的一声。
正在此时,宫门口的宫人欠身禀报,“娘娘,四皇子求见。”
皇后不动声色收好**,“让他进来。”自被她赶去边陲一次之后,西胧就似乎有些怕她了,从前经常来她这里请安,如今来也是有太子陪伴,还是远远的外面,请个安就走了。
楼西胧自宫殿外走了进来,在皇后面前行了跪拜礼,“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没有像从前那样让他起来,只这样静静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楼西胧。
“母后,儿臣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楼西胧抬起头来。
“说罢。”
“儿臣想求母后,太子登基之后,放高贵妃和三皇兄一条生路。”楼西胧是真的敬慕皇后,所以才会从边陲回来后,一直试图缓和太子与皇后的关系。哪怕他已经从沈落葵那里窥见了皇后凶狠的一面,也不曾真的恨过她,怕过她。
皇后看着楼西胧,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而后她站起身想要离开,跪在地上的楼西胧一下捉住了她的手。
“母后,您非要看到兄弟相残,不死不休吗。”
“父皇并非难以决断,只是父皇不想让历经过的同室操戈再重演一遍!父皇一直都知道太子是个明君,他只是——”只是不想在